衣,仓库的尽头是个无敌的黑窟窿,里面满满的全是尸体,其中我就坐在尸体中间,手脚并用,我就好像中邪一样,撕扯身上的衣服,最后只剩下内裤,我还是不停地撕扯用牙咬碎,我在那冻的瑟瑟发抖,身体僵硬,直到冻僵在那,我嘴里还在咬着布条子。
木霜到是想打电话把我送进医院,可是已经来不及,等救护车来了,我也就冻死了,再说大雪封路,救护车都不一定来。
她们俩只能带着我上了地面,找了一间最临时的旧瓦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值得庆幸的是,还有一些破棉被。
虽然生起火堆,但是冻僵的人烤不得,这玩意容易急火攻心,把身子烤坏,人都不一定能活。
最后无奈,救人如救火,木霜情急之下,只能脱了衣服用身体的温暖把我冻僵的我暖醒。
听到这,我很感动。
现在应该化悲痛为力量,赶紧找到大头羊,把一切账都算在他的头上。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翻天浪闯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大说:“不好。”
就他一个人回来,而膀子不见了,我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问:“怎么了?”
翻天浪说:“我膀子师兄遭难了,呜呜。”
我问:“遭难,什么意思?”
翻天浪说:“他……他死了。”
对我来说,最沉痛的消息,莫过于膀子的死。我还一直不相信,感觉膀子还在活着,就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他怎么会死。
我问:“尸体哪?”
翻天浪说:“就在后面。”
我和木霜姐妹急忙要去看看。
翻天浪说:“大头羊可能就在暗处,我们不能全都出去,要不师姐师妹现在留守在这以防万一,我和李兄弟出去收尸。”
我怎么感觉这翻天浪不对劲。说实在的,我一直对他怀有戒心。但是他在大舞台号令天下,仅次于木蛤蟆,有时候我不得不依赖他。
我本以为上次我们不打不相识,都是男子汉,他应该不会阴我。但是有句话说得好,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翻天浪喜欢木霜不是一年两天,但是木蛤蟆要把她许配给我,这是翻天浪最隐隐作痛的。虽然他一直没说。
翻天浪一直在指引我,说着,就在前面,就在那。
我也是着急,想立马看到膀子的尸体,看他到底死没死,就走在翻天浪前面,但是我一直对翻天浪心存戒心。
翻天浪左手拿着手电,右手指引我说就在我脚下。我低头一看,是一具尸体,背对着我。
我就感觉不好,一般都是右手拿手电,翻天浪怎么左手。我心想,不好,赶紧躲闪。就在这时,翻天浪右手抄起背后的棍子,对着我的脑袋就砸来。
要不是我早有准备躲开,恐怕早被他砸死了。
特么的翻天浪,这个叛徒,竟然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纵然我在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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