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等待着的禾麦见到汤三重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汤伯伯,小五她……”
昨夜,禾麦亲眼看着一群黑衣人向小五跪拜行礼,尽管他们称呼小五为大小姐,可禾麦看到今晨来的那位秦山,是一个大官,却对小五毕恭毕敬。
小五……
恐怕不只是普通的大户人家跑出来的小姐。
她从那个村子里被救出来之后,便随六郎与禾麦他们在一起。
在民间隐姓埋名忍辱负重地生活了这么久,她忽然召集了自己曾经相识的人来,这之中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禾麦有些担心小五,可这种担心从何而来,她又说不上来。
汤三重看着禾麦纠结的样子,安慰道:“里面有秦山照顾她,你不必担心。他是东林的兵部尚书,既然能来接小五,自然会保护她安然无恙。”
兵部尚书!?
禾麦吃了一惊。
没想到小五一个烟花棒,竟然招来了东林的兵部尚书!
东林堂堂正二品的大官,能来亲自接见小五,那小五的身份……
禾麦的眼神登时一僵,“小五是不是……”
汤三重却抬手示意她停口,莫往下说。
“事关东林朝政,你我不清楚内情,不要妄加猜测。”汤三重向身后大门紧闭的内堂瞥了一眼,“麦儿,你且和我说说,你是如何同这位小五姑娘相识的?”
从汤府的前堂出来,禾麦慢慢地走到了燕承所在的厢房院里里。
楚白水正从厢房里走出来,额上带着虚汗,脚步轻浮。
一连在燕承的房里守了四天,燕承依旧命悬一线。而楚白水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却还是没能将他的命彻底保住。
“楚大哥!”禾麦唤住他,向他走去,“我师兄怎么样了?”
还在昏迷着。楚白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望了眼汤府内堂的方向,“小五姑娘……今日怎么没来?”
在燕承的厢房里守了一晚上,楚白水并不知道汤府里发生了什么事。
但婆子和丫鬟的议论,还是让他有所察觉。
“小五的家里人来了,”禾麦轻声解释道,“今天怕是来不了了。”
楚白水愣了愣,轻微地颔首了下。
没有过多问小五的事情,楚白水转而问道:“我现在要去夫人那儿,给她把脉,禾麦,你要不要去?”
禾麦点点头,“娘现在怕是刚醒,我同你一起去。”
到了钟相思的院子里,却是不见钟相思的。
问了丫鬟婆子们,禾麦才知道钟相思一清早便去了燕行那里。
禾麦恍然。
这几日若不是禾麦与六郎坚持,钟相思还要带着身孕宿在燕行的厢房里,好方便她照看燕行。
今日早上一起来,不见禾麦与六郎过来,钟相思便自行先去了。
禾麦与楚白水赶到燕行的院子里,听到里面传来燕行的声音。
“相思,你的风寒可好一些了?”
“风寒?”钟相思的声音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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