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距离他们警局不远，只隔了两条街十几分钟就到了。肖战把自己的警官证装进裤兜，带着闵敏就推开了门。书吧的装修十分小资，推门进去的时候门口还挂着一串风铃，交换的气流带起它哗哗作响，声音悦耳。
肖战跟在闵敏的身后，让闵敏先走，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兄妹并没有引起书吧里卡座上的人的注意。他们直接走到吧台，服务员正在煮咖啡，闵敏叫住她问：“你们经理在吗？”
前台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应该以为他们是投诉的顾客，小心翼翼道：“不在。”闵敏安抚她道：“没事，不在就算了，我们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肖战在一边把自己的证件拿出来在把台上亮了一下又收好：“配合一下。”那女孩从来也没碰到过这种事情，手一抖差点打翻手里的咖啡。
“不好意思，我只是一个新来的咖啡师，刚刚上班两天，店里的事我还不太清楚，你们稍等一会可以吗？我给我们经理打个电话，他应该马上就能到。”
闵敏抽出一旁吧台上的纸巾帮她收拾桌面，见小姑娘这个样子肖战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好的，麻烦你了。”
肖战和闵敏没有坐下，那小姑娘还问他们想喝点什么，他们拒绝了只说随便转转。在一个图书角有一面浅绿的墙吸引了他的注意，上边被便利贴和照片贴的密密麻麻，大都是一些心愿。
“闵敏，你来看一下。”论起信息筛查没人比闵敏更专业迅速，“咱们一块找找，看看上边有没有她的照片。”闵敏点点头，两个人一个从左一个从右仔细的一张一张的筛查。
“在这儿！”闵敏突然道，“肖哥，竟然真的有啊。”
在中间偏下边的地方贴着一张女孩的照片，就是他们的死者没错。肖战把那张取了下来，照片上的女孩那时还留着长发，弯着唇角标准的露齿笑，眼睛里撒着细碎的光彩。
闵敏正好看见照片的背面：“肖哥，背面有字。”肖战闻言翻过照片，照片的背面用黑色的碳素笔写着一行字：活在阴沟里的人也能见到阳光吗？字体很漂亮，跟她胃里出现的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但是照片上没有她的名字和任何有关身份信息的落款。
门口反而风铃传来一阵声响，从外边急匆匆走进来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进门直奔前台跟那个咖啡师说着什么。随后咖啡师指了指这边，女人的目光顺着看了过来。肖战和闵敏收好手里的照片走过去，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儿的经理了。
“你好。”女人道，“我是这里的经理，两位有什么事情？我们店一直都是合法经营。”
“您不要紧张，我们不是经营执法那边的。”肖战道，“我们今天过来是交接另外一件事情，咱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这个女经理跟王一博同姓，她把他们引进了二楼的一件办公室，三人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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