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是高兴还是忧愁。
“上课。”
“老师好。”
班里响起杂乱的声音，丝毫没有将秦羽从睡梦中叫醒。
黄海虽然注意到了秦羽，但却没有叫醒他，而是拿起手中的试卷开始念分数。
“乔彩静，全班最高分109。”
“张雅楠107分。”
“陈可欣106。”
……
念遍了班里所有人的名字，唯独差了秦羽，班里的人一点都不意外。
因为秦羽在考试的时候完全是在睡觉，不出意外应该全班垫底。
“秦羽同学，我必须纠正一下你的态度，作文一个字都没写，这是看不起语文还是我这个班主任。”黄海高高扬起秦羽的卷子。
此话一出惹得全班同学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东衫一伙人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等着看秦羽笑话那。
秦羽也终于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听见了黄海的话。
“作文？有作文吗？”
“哈哈哈，你难道没上过学？”东衫直接笑出了声音，小学到高中那次语文考试没有作文？
其实这也不怪秦羽，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上过学了，而且他都没看到有作文，至于那种方格子纸，他还以为是发错了。
“这个解释还情有可原，看在你除了作文，其他部分是满分份上，这次就不罚你了。”黄海虽然说得很轻松，可心里却是很高兴。
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把卷子拿给别的老师看，那脸上都有光，各科老师赞不绝口都说秦羽是个好苗子。
原先二班的语文老师老是用五班的语文成绩来讥讽黄海，这回黄海算是扬眉吐气一回。
虽然语文不及其他学科，主要是作文，可那些死知识同样重要。
班内所有人的表情都从戏谑变成惊讶，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我下次注意。”秦羽的表情很平淡，好似这个成绩他一点都不意外。
秦羽很自然的走上讲台拿了卷子，然后又很平淡的坐了下来。
虽然这一切在秦羽看来很正常，放在别人眼里却是在装杯。
“作弊谁不会啊！”东衫在底下嘀咕着。
这个借口很草率，班里只有秦羽一个除了作文是满分的，要说秦羽作弊，那他是抄谁的？
“考的不好的同学也不要气馁，下次好好努力。”黄海自然是听到了东衫说的话，可却没说什么，原因很简单东衫他得罪不起。
秦羽自然也听到了东衫的话，不过他可不会去和东衫做什么争辩。
太麻烦。
做完这一切秦羽便再次趴在桌子上睡起了觉。
……
放学之后秦羽便徒步走回了家。
“查的怎么样？”秦羽对着窗外的一个人影问道。
“碎片是一个黑市商人出手的，现在就在江海市。”小武拿出个公文袋递了过去。
秦羽打开公文袋，从里面拿出了一份详细的资料。
“崔永明，居然还是个毒贩？”秦羽将这个人信息过目了一边，“今天晚上我去一趟。”
“大人，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些小事交给下人去做吧！”秦羽的实力小武可是清楚的，这样一个小毒贩根本用不着秦羽出手。
“不用了，这件事我亲自办。”秦羽摇了摇头，碎片一事对他意义重大，古往今来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而那唯一的一人还早在多年前就逝世了。
不是秦羽不信任他，而是事关秦羽的命脉，他自然要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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