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恐怕不到四、五十岁。至少,外表看起来是这样。
“哈哈哈!姑娘,你家的大美人没有跟你说过吗?我可是唯一敢当众调戏她的男人啊!”
男人讲述着宁梦琪不知道的事,北冥有鱼闻言表情越加厌恶。
“你来,就是为了讲这些废话?”
“我希望北冥前辈称之为‘陈年旧事’比较好。”男人说。
“陈年旧事?”
北冥有鱼嗤之以鼻。
“确实是陈年了。早在五年之前你就应该死了。”
“那次确实好险,但似乎‘长生天’还不想我死就是了。哼,纵使是它也不敢收我,阎王在我面前恐怕也得吓得尿裤子吧。”
男人扛起大戟,话语之间尽显狂傲本色。
他想必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这世间唯有老子举世无双的人吧,宁梦琪这般想着。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具有资本。
──因为这个男人是一位宗师。
一位北国的宗师。
他是谁?宁梦琪从不知道北国还有第二位宗师。
但那本来并不是奇怪的事。
北国的疆域比华朝还要大上很多,就算有第二位宗师也不足为奇。说起来也奇怪,经过一段黑暗的时期后,宗师又像是春天萌生的植物般冒出一个又一个。
那或许是某种预兆。
可能也是一种循环的某个阶段。
宁梦琪不太明白这些玄之又玄的奥妙,只听北冥有鱼提到过。如果她明白,她就不会是一位地境了。
顿悟后一步登天这种事,在有史以来并非没有。
“所以,你是来救你的人?”
北冥有鱼懒得追忆过去,直截了当地询问对方来意。
“救人?”男人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般笑出声来,“谈不上救或是不救,我只是来带他们走而已。”
所谓的“救”,必须是被救一方陷于危险时才得以成立的一个词。如果被救者从未没有陷进过险境,“救”之一字也谈不上。
嗯,男人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北冥有鱼对他的人构不成威胁。
这是何等的侮辱?宁梦琪替北冥有鱼感到不忿,整张脸都绷紧起来。北冥有鱼则还是一副云淡风清的冷淡表情,完全不受男人的挑衅影响。
“放肆!”
宁梦琪大喝一声,愤愤不平地瞪着男人瞧:
“你凭什么侮辱我师父!野男人!”
“野男人不对吧……”
北冥有鱼愣了半秒,然后满是念怨地无奈叹出口气,男人又是一阵大笑,声音狂妄至极。
“小渣滓,你师父是宗师没错,但老子也是宗师,你问我凭什么?”
“凭我是‘阿日斯兰’,草原上的雄狮!”男人沉声猛喝,声浪形成冲击,袭向宁梦琪。
感受到危险,宁梦琪本能地后退。
“哼。”
北冥有鱼只冷哼一声,那阵快要触及宁梦琪的冲击就化为乌有,被抵消符一干二净。
“与小辈斤斤计较,还妄称是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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