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动用烧红的烙铁烫焦伤口处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至于,里面的伤就只有靠自己的自愈力。
北冥有鱼是大天境,自愈能力和体质都比一般人强上很多,所以里面的伤口应该问题也不大。
事实上,只要处理得当及时,而且不是身中剧毒,或是伤及“武根”,任何不是即场致死的伤势都要不了大天境的命。
他们的身体太过强韧了。
因为现在手边没有烙铁,在叶凌门与夜鸦仍处于对峙间也不能真的大摇大摆去到生火,齐归元只好扯下自己的衣袖,在天若衣的帮助下替北冥有鱼包扎好伤口,姑且是把它给封住。
彷佛是算准了时间似的,叶凌门以一阵沉重而饱含愁绪的叹息打破与夜鸦间的沉默。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接着,老者用怀缅过去某个时刻,有点酸楚地抛出带着质问意思的一句:
“你既然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为什么又要加害于她呢?你忘记了自己的从前了?”
“加害?”
好像听见了很滑稽的词语般,夜鸦失笑着,以充满媚意的声音复述了一次,但这也仅止于这两个字,紧接其后的一句话她咬重了字词,认真地说:
“我只是怒其不争,听了你弟子的花言巧语而已。”
“丫头,是不是花言巧语并不重要。”叶凌门有所感触般闭上眼睛,“她能听从自己的心声,岂不是一件好事?”
“哪我呢?”
夜鸦这个问题立即抛了出来,掷地有声的两个字强撑开了叶凌门的眼睛。
她这个问题听起来是在问叶凌门,听从自己的心意去到行使杀戮之举算不算一件好事。
叶凌门紧闭着嘴巴,视线也微微从夜鸦身上错开,似乎是被问得哑口无言了。
“重点根本不在于自己的‘心意’。”
夜鸦嘲堆砌出嘲讽和悲伤的浅笑,所注视的手无物一物,几度握紧又松开。
“对于整个世界而言,重要的根本不是个人的意志,而是在于这个人所展现的价值,究竟有没有益于世界。”
“虐杀姬”以凝固的血般浓稠和黯淡,显得极为冷漠的暗红眸子直盯着叶凌门,并“你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如此问道。
叶凌门的回应是一声叹息,其中的无奈意味很清楚。
“我讨厌这样。”
不具一丝感情而且冰冷如雪的口吻,她的憎恨和唾弃尽数寄宿于落向叶凌门的眼神之中。
“但是,‘杀戮’成就不了你。”
他稍微停顿,逐渐加重了语气,字字慎重而确实地说:
“丫头,只有畏惧是无法成就自身的。”
像是要敲在夜鸦心房上的一句话,老者说得格外地有力,眼神带着些许盼望。
数遍整个世界,或许也只有师父会对“虐杀姬”仍然抱有期待了吧,齐归元如此想着。
──夜鸦也理所当然地知道。
所以,她沉默着,予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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