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把,意思是“我说的吧!”
翟思静默默地回掐了他的手心一把,然后把手挪开了。
“咝——”小狼不由吸了口气,然后,赶在母亲奇怪的目光瞥过来之前要紧说:“对了,平城还有一个贺兰温宿,虽然是贺兰家的人,但贺兰氏部族强大,乌翰的妻子死了,他们大概也在观望我这里的态度,若是对贺兰温宿太坏,只怕贺兰部起反也是片刻间的事——不是怕他,总归麻烦吧,还是备好了慢慢削减他的实力比较好。”
闾妃终于皱了眉说:“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你自己的烂摊子,请你以后慢慢给我收拾干净!乱七八糟的!”
看一眼翟思静那静谧的样子,才说:“也就翟女郎这样的淑女,不劳操心的也还罢了……”
不当面贬损,反而满是好话;可是好话中却也不少旁敲侧击的厉害话——闾妃能耐可见一斑。
翟思静垂首笑道:“太妃过奖了。妾倒觉得,大汗的当务之急——”
闾妃眉梢一跳,目中凌厉之色毕现——怎么,这个“淑女”也想着干涉杜文的事?她这个当娘的还在这儿,岂有她一个名分未定的女郎说话的份儿?!
但听翟思静徐徐说:“以孝道治天下,大汗的当务之急当然是奉母亲为太后,供奉愉亲,都应当是万民的榜样,后世史书里写到大汗,也少不了‘事母至孝’四个字,圣君便有了三分了。”
这个马屁拍得闾妃喜不自胜,推辞了两句,看待翟思静的目光倒又和善起来。
翟思静虽低眉顺目的,但眼角余光什么都看得明白。她暗伏的一根草蛇灰线,不知何时发作,指不定将来就能救自己一命。
宴毕,杜文和翟思静吃饱了出门。甬道里,杜文一下子伸手握住了翟思静的手,五指扣住,不让她的手再有逃跑的机会。觉察她还挣了两下,杜文俯首到她耳畔凶巴巴说:“你再甩开我试试?”
翟思静斜他一眼,怕他又出什么花样,只能乖乖叫他握着,一路慢悠悠散步到了他们居住的宫殿里。
皇帝的寝宫早已按他的习惯在梢间的屏风背后放了浴水,而他又不喜欢洗浴时有其他宦官或宫女在身边,所以自然而然地张开手,而翟思静也像个贤妻一样,自然而然地帮他宽解衣服。
解开腰带,放在一旁的矮案上。杜文说:“小心!”伸手捞过腰带,仔细看了一遍、抚了一遍,又重新摆好在一叠衣物上头。
翟思静说:“至于么。要是磨坏掉了,我再给你做就是。”
“不同的。”他很认真地说,然后又张开双手等着她给自己宽衣。
翟思静轻轻在他胸口捶打了一下,笑道:“你还认真把我当你的侍女了?就这么双手张着等?”
杜文笑道:“一会儿我也投桃报李就是了。”
“你怎么投桃报李?”
杜文摇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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