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呢。”
“我把谁的话当做耳旁风也不敢把你的话当做耳旁风。”执心别过头。
不知道为什么,在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溺水后,他口对口喂她喝水,然后——
她该死的在想什么。
执心赶紧将脸上陡泛起的热度藏起来,心里多了莫名的心悸。
为什么?她不是该恨他的吗?是的,即使现在,执心依然可以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憎恨和厌恶。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悲哀的情绪在里面。
是因为要找他的暗帐吗?
还是因为自己想把他送进监狱?
或者是害怕事情暴露以后,他会对简莹下手?
“我说的话,还是你给我忘记了?”
看样子,刚才她和凌怡的对话他是听见了?执心觉得无聊:“既然如此,把简莹还给我,还给我以后我立刻离开,凌怡就如你所说的是这里的女主人,这样不是更好吗?两全齐美。”
离开以后,就不会有人打算在这里家里找他的暗帐。
下意识里,脑海里竟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同样的话,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他俯低身子,在她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比起凌怡,你是我用钱买回来的女人,你更下贱,更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凌怡笑笑地从身后走过来,原来这个女人还是用钱买的啊,跟外面卖的有什么区别,哼,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样子。结果呢……哼,贱货。
执心无动于衷:“抱歉,我忘记了,我只是你买回来的玩具。这样说可以了吗?”
他清清楚楚地从她眼瞳里看到了伤害。
比起只有他们单独两个人时他加渚于她身上的羞辱和伤害,此时,当着凌怡的面前说出这些话,伤痛更甚。
“如果你想要全世界都知道,可以,让你的人安排吧,在电视或着什么上面暴光都可以。说我笕执心是你花了三十亿买来的,说我和你做的时候,我爸被我活活气死,我妈跳楼自杀,你要不要把这些都说出来。”明明是最刺激彼此神经的禁忌话题,但执心面无表情地说出时,只让孟禹凯突然地觉得心惊胆颤。
他觉得,执心已经开始渐渐的远离他。
渐渐地如他所愿的那样,对他只剩下了刻进骨头的恨。
如果她闹,如果她哭,如果她打他、踢他,他还会觉得她对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除了恨以外的其他感觉,但现在,她平静、冷漠,将感情变成了麻痹,已经无所畏惧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体会过,尝试过,只有当一个人受到的伤害已经到了无法叠加的地步,才会将感情收起来,像云淡风轻一样,将那些繁复的感情当做白开水一样轻而易举的说出。
她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甚至再她的眼睛里,对他都只有带着憎恨的讥嘲。
他敛下眼,将心痛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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