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6 章_陈年烈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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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心里也不愿意不舍得。

  两头情绪拉扯,把一颗单纯的心拉扯得直纠结,给孩子都憋屈哭了。

  陶晓东和事佬,坐在中间戳戳这个胳膊戳戳那个脸,笑嘻嘻地问都咋的了。

  陶淮南先说了话:“他说我有病。”

  迟苦在另外一边直接接了他话:“你就是有病。”

  “你看看!”陶淮南拍着他哥的胳膊,“你看看他。”

  陶晓东就知道傻乐呵,还觉得他弟尽管长大了些也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好玩。捏着他弟的脸说:“你怎么有病了,说我听听。”

  因为他说迟苦搞对象。这话可不好意思说,俩人再怎么矛盾也不带往外说秘密的。

  陶淮南话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开口说:“反正就看我不顺眼呗,生气也哄不好,不理我。”

  他在这边忍着气帮人家守着秘密,人那头丁点没当回事,自己往外说:“说我搞对象。”

  陶晓东一愣,失笑:“真的啊?”

  迟苦一点表情没有,目光泛空不说话。

  “真搞了?”陶晓东一脸八卦表情,“也是,别说你们都初中了,现在小学就开始了。”

  既然他自己都说出来了,陶淮南也不帮他瞒了,跟他哥说:“他跟我们学委天天一块上课放学。”

  迟苦问他:“我上课了?”

  陶淮南马上改口:“之前!”

  迟苦点点头,说“行”。

  “他自己搞对象不害臊,还说我有病。”陶淮南揉揉鼻子说。

  陶晓东小声问迟苦:“真搞了吗?”

  迟苦冲他轻轻摇了摇头。

  陶淮南在旁边说:“你看他都不说话,他就是承认了。”

  迟苦平静地“啊”了声,说:“搞了。”

  陶淮南一口气差点噎那儿,被迟苦的态度搞得鼻子发酸,眨眨眼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摸着去哥房间继续坐着生闷气了。

  从这天开始,这两个冤家开始了从小到现在最长的一次冷战。

  陶淮南都不在他俩房间住了,毯子一扯去他哥房间跟哥睡。气得晚上睡不着觉,觉得迟苦变啦,跟小时候不一样了。

  什么小狗不小狗,说话不算数。

  两人走路都不再牵着手,陶淮南拽着迟苦的书包后面垂下来的调整带,俩人谁也不碰谁的手。陶淮南偶尔习惯性要去牵手,反应过来再赶紧收回来,谁跟你牵,留着跟学委牵吧。

  在学校这俩也半个字不说,陶淮南天天用后脑勺冲着迟苦。迟苦给留的作业写完了往迟苦那边一丢等着检查,检查完他拿回来自己摸对错。

  期末考试那天陶淮南不用上学,迟苦自己去就行了。

  陶淮南跟哥去上班,坐在店里脑袋里想的都是迟苦和学委。

  陶晓东偷着告诉他迟苦没搞对象,陶淮南说他不是承认了吗?他那是骗你的。

  寒假班里有半个月的补课,只不过早上可以晚去一会儿,不像上学的时候那么严格。老师没要求陶淮南必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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