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殊伺候着胤禛有半个多月,每天不停歇的折腾。终是让其睁了眼,虽说是身子还有些子虚弱,但最起码能认了人,有了精神气。脸色也没了之前那青黄的死气,找了大夫给看了看,说是能熬过前期的热症就算大好了。
琉璃不放心敏殊,私底下找了苏培盛,又找了精通女子孕期的大夫进了院子,给敏殊看了看。说是有些劳累,要注意些了,虽然已经六个月的身子,但还要养着些,不要太过劳累。心里也别存了事,免得积了吁气,影响了肚中的麟儿。
“爷,可还难受?”
“好些了,你坐着吧。这些活都有下人呢,劳得你在这折腾。”
“下人做事也是尽心,敏殊自己不过手终归心里放不下。”
“过来,陪爷说说话。”
敏殊抬手给胤禛腰间垫了软枕,扶着胤禛靠着坐了起来。自己摆摆手帕,侧坐在床边,拉着胤禛一只手,低垂着眉眼,慢慢的摩擦。
“都说烛光看美人,果然如此。”
“爷这话说的,敏殊可是白日里不美好了。倒要感谢这烛影如此摇曳了。”
“鸳帏罗幌麝烟销。烛光摇。”
“爷!真是,身子都如此了,嘴还越发贫俏了。”
“呵···这都快当额娘的人了,脸皮子依旧薄红啊。”
“那可是,怎比得咱四贝勒爷都早就当了爹了呢。”
“真是···嘴倒是个不饶人的。”
敏殊估摸着时辰,昨儿胤禛睁了眼,便着急忙慌的请了大夫。说是今晚可能会连发的起了热症,熬了过去,便是大好了。天花这个劫算是过了。瞧着天都擦黑了,胤禛的精神头也不错,看上去是个好兆头。
“爷,今晚敏舒会一直陪着爷的,若是难受了,爷动动手指头就好,敏舒都精心着呢。”
“嗯,不急。”
院子里住着几个大夫,刘县令也在厢房里候着。苏培盛和琉璃站在房门外,竖耳沉着心,留意着房里的一举一动。隆多早间去了敏舒的嫁妆铺子,拉了几车的青梅酒前来,堆砌在院子里的一角。看着厨房里的人给烧开热着,还热着浓醋。
敏殊握着胤禛的手,听着胤禛说话的语气愈来愈虚弱。慢慢的只余呼吸的起伏声音,抬眼看了看。起身扶着胤禛在床上躺好,软了眼摸了摸胤禛的侧脸。真是,本就比自己大上五六岁,原先还有身皇家子弟的气度皮子,现在看来越发的老了。真丑。哎,两辈子都要栽倒这么一个丑人身上了。
感觉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伸出一根玉指在胤禛鼻尖探了探,开始发热症了。
“琉璃。”
“主子,去告了那几个大夫说是爷开始发热症了。”
“是,主子。”
“苏公公,你进来陪着爷吧,我不大方便在此了。你费点心思。”
“殊侧福晋客气。”
敏殊扶着肚子起身,躲了偏房的屏风后去。等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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