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蛇，放在上一秒，只是陈牧对于灵龙的形容。
但在这一秒，与那九条鳞甲乌光烁烁的大黑龙比起来，这灵龙，的确就是条小蛇！
不注意看的话，甚至会完全忽略掉。
只因那九龙，太过扎眼！夺目！不容忽视！
“怎，怎会有这种东西！”长须长老这一用力，竟将自己养护了上千年的胡须给拽断了。
顾不上心痛，内心早已被恐惧二字填满。
“……”玉河长老抬头仰望着那巨大，一眼范围无法看清的龙首，整个人犹如石化。
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该作何反应。
大脑一片空白。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加入圣地，成为长老，正是因为他有着驯服灵龙的机遇。
哪怕是在通天灵脉上界这种地方，龙，一样属于十分稀缺的修炼资源。
而作为御龙使的他，起初便收到了两大圣地的邀请。
最终，再三考虑之下，选择加入北冥圣地，享受长老待遇。
他一直以身为御龙使，无比骄傲。
但他的那份骄傲，此刻，却被陈牧亲手摧毁，瓦解！
一点不剩！
“不！这不可能！我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同时驾驭九条龙！”
“更何况，是如此之强的九条龙！堪比龙祖！”
看着那龙身，完全遮天蔽日，直达内心的震撼画面，玉河长老一挥手臂，给人一种崩溃边缘的既视感。
不愿接受现实，大喊，“幻觉！这一切定是幻觉！”
“幻觉？”陈牧抬起手，食指轻轻一落。其中一条黑龙，伸出龙爪，抓握住玉河，长须长老二人。
黑龙身躯看似庞大，笨重，这行动速度，却是奇快无比。
哪怕以他们的境界，照样没机会反应，被束缚在暗无天日的“牢笼”当中。
“呃啊？！”
双眼鼓大，面色憋得通红，全身被挤压，骨头爆碎！
五爪握紧，瞬间发力，犹如捏死两只苍蝇，那点血迹，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
至于那条灵龙，化作四脚蛇大小，来到陈牧脚边，用脑袋主动蹭起他的腿。
“你倒是挺识时务。”陈牧忍不住笑出声。
这一幕倘若被玉河长老看到，只怕会瞬间精神失常。
陈牧轻轻一抬脚尖，灵龙被掀飞向吴轻衣，“这小家伙给你了，要养着玩，还是拿来炖汤喝，你看着办。”
炖汤喝？！
听到这三个字，灵龙赶紧如同下跪一般，在吴轻衣的双掌上，乞求饶命。
看到高高在上的神龙一族，居然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吴轻衣表情复杂。
先行谢过陈牧，再对灵龙说，“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拿来炖汤的。”
灵龙听后，主动飞到吴轻衣肩膀上，用小脑袋蹭起她的脸。
“主人，想必北冥圣地那边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不如由我带人，前去将他们屠杀殆尽！”至尊血魔请示道。
“也好。”陈牧点头同意。
“等等！”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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