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向寡言的女孩。
她的脖颈微微垂下，本该是柔顺的姿态，却流露出无声的执拗来。
巴顿明白她大概不会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收回了手，站在任小知面前，“那么，我不能承认这是你的作品，你的测试成绩，作废。”
任小知想起那天下午，在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的杏仁的苦涩香气，还有一口窜到心口里的甜。
她抬起头，回答道，“好的，我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巴顿的态度转变得很快，甜品屋的人也都看在眼里。
他们大概猜测出来是那天的比赛出了什么问题，尽管任小知的作品繁复到让人惊叹，但她并没有得到巴顿的认可……甚至更糟糕。
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人类捕风捉影的能力实在非同一般。
他们甚至还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错，就已经给这人定了罪。
任小知越发沉默了，即便是一向关系较好的组长和舍友在问起这件事时，她也选择了闭口不言。
舍友倒是还好，但组长看向她的眼神，总是带了一丝惋惜。
可她只能微微避开这样的视线，低头看着厨师机里面的面团和黄油被粗鲁地搅拌在一起。
别人看来倒是有点心虚的意味。
……
季怀宁静静听着公关部对于美食节的策划，偌大的办公室只有负责人的声音回荡着，下首的几个人端坐在位置上，尽量不发出一点多余的动静。
等到负责人的报告结束，季怀宁才抬眸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照着计划进行，有任何问题及时和其他部门交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负责人忙应下，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一些。
季怀宁收起了眼前的策划案，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秘书忙上前去推开了门，便听见她回头说了一句，“不用跟着了。”
秘书的脚步停在那里，等在门外的客房部总监已经跟了上去。
“季总，杜董刚才来了电话，是关于上周杜公子预订的客房。”
季怀宁的脚步顿了一下，她回头看向跟着自己的人。
常敏是伊然酒店的老人，她见证过伊然的辉煌，也陪着伊然走过了那段最不景气的时候。这里的每一处变化，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也都看的明白。
“酒店的规定你比任何人都记得清楚。”季怀宁看向她，“投资方预定免费客房的前提是，不得与酒店营业的正常需求发生冲突。”
常敏微微顿了下，抬头看向季怀宁，她的视线在季怀宁前额处停留。
那里有一个浅浅的疤痕，是季总上次意外之后留下的。那伙绑架犯和在伊然闹事的前职工，在一周后被人保释，至今没有消息。
后来召开董事会的时候，她清楚地听见杜董事长笑着对季怀宁说不好意思，手下的人不懂事，让你受惊了。
她留在伊然的时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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