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幽暗深沉，却眸底闪过一道欣喜若狂。
“霍总，非常抱歉文件没送过去。”楚宇看到霍司乘如同看到救星两眼放光，“太太忽然来了，我给太太倒咖啡去了。”
霍司乘示意楚宇离开。
“来多久了？”他来到顾倾城面前，嗓音轻柔，“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提前告诉你，不就打扰你和季思思恩恩爱爱了吗。”顾倾城皮笑肉不笑，又补了一句，“当然，我没资格说你，我昨天还和齐少泽在一起吃饭，今天热搜属实。”
霍司乘眸光幽沉，抬手拿起面前文件。
“怎么不签？”
“你为什么这么淡定？”顾倾城问霍司乘，她加重语气，“我昨晚和齐少泽在一起享受烛光晚餐，你不表态吗？”
她看到他和季思思在一起，心里酸涩不已。
一想到赵叔所说他为了霍宣妈妈中断和她的亲密一事，心脏如同刀绞一样的痛。
可他呢，从出现在她视线里，他一直很平静，对于她上热搜一事完全不在乎。
她是不是可以肯定赵叔对她说的没有谎言，她真的只是他一个征服下的战利品？
若是这样，确实可以解释清楚霍司乘本想和她离婚，最后又不离了。
他只要不离婚，他可以一辈子都向世人炫耀她这份战利品。
她越想心里越烦躁。
霍司乘面上平静，胸腔中的醋坛子早翻的不知道多少次。
他忍了一上午，以为自己忍得住，够忙就能够暂时忘掉心头的苦涩。
但是此刻，他看着她，脑中想到今天的热搜，胸腔中的醋意如巨浪翻涌。
他耐着性子问她，“你认为我该表现出什么？”
“生气？大骂我背叛你？”顾倾城耸了耸肩，“或者让我滚？又或许我们可以打一架？”
“你认为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做得出来吗？”霍司乘反问顾倾城，“你好好想一想这么多年，我对你做过这些事情吗？”
“为什么没做过？”顾倾城提到上次吵架，“你打得我PP疼，你凶我，订婚当晚你还骂我神经病……”
她巴拉巴拉对霍司乘说了许多。
其实她知道，她想让霍司乘骂自己，对自己发火。
不是她有受虐倾向，而是他情绪的波动代表着他心里有她，在乎她。
可是，她说了很多，都没有能够让霍司乘情绪有所起伏，他依旧平静的凝视着她，幽深的凤眸让她看不出半点情绪。
在乎，在意，才能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牵起情绪，她就是被霍司乘牵动着心绪，为吃醋，会痛苦，会愤怒，会难过，会爱。
他对她，什么都没有。
唯独的一次，就是那次他打她PP的一次。
赵叔的话象一把刀一个字一个字的刻满她的心脏，流着血，也掩盖不了霍司乘心里只有霍宣母亲，没有她。
她有点好笑，当初吃季思思的醋吃的大吵大闹毫无意义。
季思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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