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余常歆身上，很是贴心。钱书焕似乎特别喜欢吃余常歆咬过的食物，这是什么幼稚行为？女朋友吃过的更好吃？
看在眼里的肖洁得到了答案，内心觉得实在是没有待下去必要，吃了两口就随便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先行离开了，还把钱给付了，她可不想让别人觉得她就是来白嫖的。
另一边的李诗灵和两人吃完饭突然就对余常歆告别，说明天就要离开东城赶回实验室了。
余常歆还以为是昨晚没有陪她让她生气了，疯狂道歉，然而事实就是去李诗灵所说，来活儿了。
这边前脚在国内拿到销售许可，后脚就直接来了金主爸爸的私人订制，大家是一刻都不敢懈怠，毕竟没有这位金主爸爸，他们就原地解散了。
离开前一晚，余常歆还是选择了陪着李诗灵，钱书焕也是全程又出钱又出力。
晚上，两人最在床上谈心，李诗灵喝高了，一股脑全说出来了，什么学妹的事啊，还有对钱书焕的意见啊，甚至连早上肖洁说的事都疯狂吐槽，她对钱书焕的意见在闻到余常歆身上淡淡Alpha信息素时被无限放大。
这样的Alpha，怎么配拥有我们家的常歆！
“40，你喝多了，我们休息吧？”
“常歆～你起码也得找个我们金主那样的Alpha，你看，有钱，有眼光，还很有魄力…”
余常歆不解，明明那天说开之后，40再也没提过这事儿，而且肖洁说的，她想去查一下。她知道戋方前些年为了一块地皮搞得钱书焕天天应酬，那时候正是钱书焕整天整天见不到，她们彻底冷战的时间，她就特意去关注了一下。
如果是真的，那这个Alpha，很可能就是钱书焕。
钱老头子可真行啊。
“你怎么知道是Alpha？你们不是都没见过吗？”
“哈哈…嗯，是因为，金主爸爸前几天寄过去了伴侣的信息素样本…你知道我们做的是什么吧，是Alpha阻断药…我刚看了一眼资料，金主爸爸，太狠了…”
“他一定很爱她妻子…”
信息素样本？哦对，当时就是以这个为卖点来着，私人订制，不过是类标记的一个功能。再怎么样的药物，也不能做到生理反应那样彻底的标记，一样有一个有效期。
信息素样本，也只有登记过的伴侣才可以申请从国家信息素样本库提取伴侣的信息素，还得本人或者直系亲属同意。
所有人，在分化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全套检查，同时会采样信息素，为的就是以防腺体功能障碍可以方便治疗。
没想到现在和商业产物挂钩了。
“狠？怎么说，不是管两年吗？”
“nonono，其实理论上可以永久，但是会有很大的副作用，所以才相对保守的开放两年的有效期，再说了，两年而已，那些Alpha想反悔的话也有退路。”
“金主爸爸，定做了永久的。我们甚至没有实验过这么高的浓度会不会影响Alpha信息素的合成和释放。老大初步的方案是分叁针注射，还要观察当事人身体状况，万一信息素紊乱…”
李诗灵说的人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听得余常歆皱起了眉，一脸难以理解。
没有必要吧？Alpha又何必做到这一步。再这这位Alpha挥金如土的样子，肯定也是有钱有势的人，家族的人不会反对吗？
不知道为什么，余常歆的脑子里冒出了钱书焕的样子。
摇了摇头，冷笑了一下，她？不可能。
“那永久最后的结果呢？”
“就和被标记的Omega一样的…只能闻到伴侣的信息素，只会对伴侣的信息素产生生理反应…嗯……”
刚说完最后一个字，李诗灵就熬不住困意，趴在余常歆腿上就睡着了。
很贴心的帮她盖好被子才躺下，看着手机里钱书焕发来的消息有一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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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没错是我，想不到吧
临时加了一段
也不是为了洗白啥的
主要是希望最后的HE可以
更加合理化
钱总也有被当成物品交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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